前面两辆车想要把我们逼停,初画一枪托打碎挡风玻璃,对着前面的车扣动扳机,火光一闪,吓得前面的人迅速躲闪,皮卡车直接从两辆车的中间撞了过去。
我们刚过去,车里的人也开了枪。
皮卡后面的玻璃也被一枪打碎,玻璃乱飞,接着又是一枪,铁砂打着车厢乱响,顿时我感觉肩膀有些火热,肯定是中枪了。
一个急转弯,才发现公路上赫然停着一辆大货车,应该是装货的,根本就不通。
我吓得猛踩刹车猛拉手刹,轮胎发出刺耳的声音,轮胎冒起阵阵蓝烟,空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咣”的一声,皮卡撞向货车,虽然皮卡经过改装,非常的抗撞,但我也被撞得头晕目眩,我连忙下了车,皮卡是报废了。
货车上没有人,车钥匙还在车上。
想必是厂子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亮起了灯。
当然从里面跑出来的时候,我早就开着大货车逃离了现场。
追我们的车队也来到路口,没来得及刹车,直接撞翻了皮卡。
我在前面的空地上掉了头,又开了回去,追我们的人吓得猛打方向,一头撞破厂子的围墙,来到刚才车祸的地方,有车正和厂子交涉,不用我们处理,他们自己会花钱收买,不让警察知道。
我开着大货车直冲过去,面包车被撞成纸片。
没有车辆,这些人也就无法再追,我把车停下,看到路边停着一辆捷达车,这是我的强项,走过去,一个肘击,打碎玻璃,拉开车门,又用砖头砸碎了方向盘下面的塑料壳子,拉出线头,掏出身上的耳掏,打开了方向盘锁,两个线头一对,车辆启动,驾车离开。
惊心动魄地回到贺安红的基地。
现在我对她也有所怀疑,枪一直带在身上,如果发现情况不对,直接一枪结果了她。
贺安红见到我如此狼狈,还受了伤,大呼道:“老弟,谁搞的?”
我摇头,“不知道。但肯定不是藏光飞,他没这么大的实力,围着整个风城追杀我,他肯定被人收买了,借着交易的时候抢走青铜器,再做掉我,跑路。看来,他一早就知道我不是小蒙羞,他也许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收买他的人肯定知道。”
贺安红想了想道:“你在这里住下。藏光飞跑不了,我要把他抓回来,一问便知!”
我立刻阻止道:“千万不可,不能这么做,对方的势力太大,抓了他也许没带回来,就被弄死了,所以不要让他跑,要让他慌,只要他一慌,找地方躲起来,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贺安红立刻安排人手,在各大机场蹲守,只要发现藏光飞,立刻跟上。
要出国,只能乘飞机离开。
同时,贺安红还派出了几个人,寻找刘大强,把玉春楼接了回来。
我问道:“那天,你是怎么晕过去的?”
玉春楼叹了口气,“遇到了同门高手,他在车下扔了点着的迷香,把我给迷倒了。”
我不禁笑了,“能把你迷倒的人可不简单。”
玉春楼道:“只要再遇到他,我一定饶不了他,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四爷,刘大强现在又拉起了几个人,想要在风城搞一场,可是没有足够的钱,想跟你借钱。”
我想了想道:“行,给他两百万,他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贺安红的势力渗透到了风城的每个角落,很快,她就收到机场方向的消息。
藏光飞已经订好由风城飞往德国柏林的机票。
贺安红立刻着手准备。
可是直觉告诉我,藏光飞这是声东击西,在机场逃走,那无异自寻死路,他肯定已经知道消息暴露,故意订了机票,引我们过去,然后从别的地方逃走。
有人可能会想,想要逃走,那还不容易。
背上个包,走在乡间小路上,谁也找不到。
其实,那是没遇到事。
如果真这么简单,罪犯可能一个都抓不到。
警察有警察的路子,道上有道上的关系,就像机场方面发来的消息,这可是秘密,贺安红也能轻而易举的知道,甚至官面上的人都出来帮忙。
尤其像贺安红这样的人,关系网错综复杂,不然她怎么可能在风城卖古董混得风生水起。
我把自己想象中藏光飞,现在这种局面,我该怎么做?
首先我让玉春楼潜入了他的店面,发现店里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又联系上了房东,要了他的联系方式,我让龙一凯给他拨打电话,对方处于关机状态,我想他应该是换了手机号。
既然这样,我再次凝思。
突然,眼睛一亮。
赌场!
赌场联系着地下钱庄,能开地下钱庄的都不简单,藏光飞很可能通过钱庄的关系,护送他离开。但现在风声太紧,即使钱庄的再强,也不会因为一个藏光飞跟贺安红硬刚。
我跟贺安红一说。
贺安红一拍大腿,“这下好说了,我现在马上联系!”
后来我才知道,钱庄里有贺安红的股份,这是绝密,看来她对我并没有隐瞒。
没过两分钟,贺安红就放下电话,对我说:“还真让你说对了,藏光飞真的联系了场子,这下好了,只要他一露面,就抓起来。”
“不行,先把他引出来,不能抓,我留着他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