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许芝芝微微一笑,“狗爬体。”
“……”
“哎呀大人,您都累了一天了,怎么像个责问功课的父亲,您还是少操心,多享受吧,我那个字,没得救的。”
“你诗作得那么好,字却……不应该啊……”黎簌怀疑的目光看向许芝芝。
“是呀大人,可是我……我小时候手受伤了,很难控制,所以能写出个样式来就已经是很万幸了。”许芝芝扯谎随口就来。
“受伤?”黎簌一愣,原本怀疑的目光变得柔软,“到这个程度,是受了很大的伤害吧?”
“是。”许芝芝嘴角乱颤,伤害性极小,侮辱性极大。
“小时候?你在那里的时候?”黎簌看向她软白的小手。
“是呀大人,您也知道的,那种地方,随便做错点什么,都是不被当人打骂的,能活下来已经不错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黎簌听完,若有所思,片刻,他轻声叹气,“怪不得,不曾见你拂过琴,在那里却不能抚琴,你的日子,一定很苦。”
“是……是啊,大人。”
“那……女红呢?”
“那肯定也是垃圾……额……就……”许芝芝说道一半感觉不妙。
“之前让你绣的香囊,听说你已经做好了,拿来给我看看。”
许芝芝想起自己找人‘代加工’的香囊,那可是成衣铺子的绣娘连夜给她赶制的。
那绣工,不能说是多么多么好,但至少也是不差的,即便是赶制,可那也是城里数一数二店面的绣娘呀!
“愣着干嘛?哦,我看见了。”
说着,黎簌伸手,将许芝芝腰边别着的那枚香囊摘了下来。
那枚香囊许芝芝是动了小心思的,在扯下来的时候,会有一条细细的线连着,对方一拽,她身上的外衣扣子就会掉落。
瞬间,外衣脱落,和那香囊一样料子的衣裳,出现在了黎簌的面前。
面料,少得可怜。
“景玉,闭眼,出去。”
香囊落地。
许芝芝低头捡起地上的香囊,绕在她白皙的手指上。
她手腕微微转动,那香囊也在她手上轻轻晃着,扫过她细软的手腕,流苏一条条,在她的手上停留。
许芝芝微微笑着走上前,她身上的料子和黎簌身上的一模一样,可他是那样的周正稳妥,而她身上的,那一点点布料比没有更多了几分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