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接了谢延安的电话之后,沈雀就当做了哑巴。
“小叔。”
谢绥:“怎么了?”
谢延安道:“你明天是要带婶婶回来吗,妈让我问你,她有什么忌口的没有。”
谢绥沉吟两秒:“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她在我身边,我问问她。”
说着,他的视线余光宣泄般落上沈雀的脸,分明知道她听见了,还刻意再问一遍:“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沈雀用摇头作为回答。
谢绥边看她边笑:“鹊鹊,害羞了?”
沈雀:“……”
她倒不是害羞,她怕谢延安发现她。
不过其实今天没发现,明天也该发现了。
像是说什么来什么,谢延安疑问般提出两字:“queque?”
谢绥扭头回去解释:“是,鹊鹊,喜鹊的鹊,怎么了?对了,她没什么忌口的,你看着安排吧。”
电话那头长长未语,忽然一声不可闻的松气声响起。
接着,谢延安态度自若道:“没什么,就是这个名字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