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雀回答,谢延安的吻同阴翳一并倾覆下来,犹如层层翻滚的浪涛。
晦暗丛生,阳光亦顺着避让。
铁锈味弥漫进唇齿,沈雀的口舌更是泛着麻,眼尾亦是红色的,粗粝大掌沿着她的轮廓一一摩挲,像是郑重、但也更像是威胁。
沈雀眉眼蕴含着一点怒,但她的声音仍旧不敢太大:“谢延安,你真的疯了!”
谢延安没说话,但他视线逼人。
纤细背脊一僵,沈雀不自觉避开面前那道逼人的视线,“真的只是巧合。”
谢绥目光阴鸷的吓人,他的手向下抵在她脖颈处。
丈量、触摸,无比轻柔,也让沈雀心生冷意。
她是真怕谢延安一口咬死她。
像是想什么来什么,男人半边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齿尖叼上她的皮肉,凶狠无比,犹如咬着食物不撒手的鹰鹫,要将自己的獠牙拓印进沈雀的灵魂。
那种痛感——直抵灵魂深处,发出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