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甚至能够看到对方身体内部不断流动的黑色液体。
“你这是怎么了？”
陈升连忙追问。
闻言。
小黑挠挠头。
“我要死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着明显的虚弱。
但语气却平淡至极。
好似话中所说，不是他自己而是其他人一般。
听到这话。
不论是申子明还是陈升，面上皆有些惊愕。
先前在大殿内，小黑分明还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怎么一到长廊这里，就变成这副模样。
难道是因为将雷之呼吸给自己的原因？
还是与尊老的对抗，大大地消耗了对方的力量。
陈升心中猜测着。
很快，
小黑便给出答案。
“不用，担心。”
“我死了。”
“但新的我会出现。”
似乎是担心自己的话语可信度不足。
小黑脸上展露出笑容，并朝陈升竖起大拇指。
？
什么谜语人？
陈升一头雾水。
从遇到小黑到现在，他心中已经积压了许多问题。
现在有机会，他便打算询问一番。
“小黑。”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话一出口。
陈升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自己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像骂人。
虽说他不确定小黑是不是人。
但陈升依旧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
小黑给出的回答，更是重量级。
“我不是东西。”
他缓缓摇头。
紧接着，
他便皱起眉头，露出思索神色，似乎陷入回忆当中。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我只记得自己一直在睡觉，有时候醒了又会很快睡着。”
“直到主人找到我，让我陪在他身边。”
“主人给我饭吃，我就帮主人打架。”
“打很多很多的架。”
“有时候打人，有时候打牛啊猪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