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寒文山从早上的八点,一直交谈到中午十二点,以至于我中午吃饭时,都在回忆与他的谈话。
在我的心
目中,寒文山就是个无所不知的长者。
我心目中的困惑,迷惘,他都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比如一直像石头一样,沉甸甸压在我心中的家事,他也能一语道破。
我忧心爷爷的安全,父母的死因,还牵挂仙界的扶桑。
心有执念,也就多了杂念,修行自然难以出尘。
寒文山借着爷爷说过的话,一语道破我的心事,让我豁达解脱了不少。
且寒文山是爷爷安排的人,早年间曾跟随爷爷游离,其实力自然是不可小觑。
跟着他走,一路也就十拿九稳……
「喂,你发什么呆呢!」
墨菲拍了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墨菲面上带着些忧虑的望着我,「潜龙,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叫寒文山的人有些不对劲?」
「怎么可能!」
我下意识反驳道:「寒文山前辈,与爷爷是至交好友,更对我们雪中送炭,能有什么不对劲的?」
孙鸣金也跟着说:「大哥,我觉得咱们还是慎重点好。」
「现在咱们的身上,背着太多的事,一旦被心怀不轨的人套取,那可是要命的。」
我心意已决,当机立断道:「关于寒文山前辈的事,以后不用找我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