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的脸上有些尴尬,“可以是可以。”
但如今一张公共牌都还没出,她还一圈xià • zhù都没挺过,就弃牌,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想输钱,输不起。
既然如此,何必坐在这个位置?
敢参与无限注德州扑克牌赌局的人,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既然没这个实力,就别打肿脸充胖子。
四周尽是嘈杂,掺杂了各种意味不明的调笑。
围观的人已经有些不满了,但盛眠却无动于衷。
第二局她跟了一注,输了一百万。
第三局她跟了一注,输了一百万。
第四局才刚开始,万远安就已经阴阳怪气的开口。
“一局只输一百万,场上可没你这么抠的人。”
他这话显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下来吧,不会玩还去玩什么。”
“输不起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赶紧换人!”
“真没意思,女人还是回家绣花带孩子,来这里瞎掺和什么。”
议论声逐渐变大。
饶是这样,盛眠第四局却依旧只跟了两注,输了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