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根烟,往前走了几步,在一楼走廊的阴影处抽烟。
这里的灯光很暗,隐隐只能看到他那流畅的下颚。
他没有刻意的摆动作,但是一举一动之间,还是有一股贵气。
但要是有外人在这,就会看到他抽了一口烟之后,安静的透过面前的落地窗,看着远处。
远处是一片灯火辉煌,是灿烂热闹的都市。
他的指尖夹着烟头,熟练的弹了弹烟灰,然后感觉到脸颊上有些湿润。
他抬手摸了摸,指尖磨挲了两下。
听到另一边传来的脚步声,他赶紧擦了两下眼睛。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那个女服务员。
对方低着头,还在这里拖地。
她的耳朵里塞着耳机,耳机里有人在给她指路。
“傅燕城就在你前方直线两米远的距离,他一个人在那里哭,你见过他的眼泪么?盛眠,看到他这么被人排挤,你是不是很难受?”
盛眠没说话,刚刚她被带走的时候,那个男人在她嘴里喂了一种药。
他说是毒药,只能让她活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她要是不回去找他要解药,她就会死在这里。
死在傅燕城的面前,而傅燕城可能还认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