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没回她,胸口忽然升起一股燥乱,郁结于内。
昨天被她的狗栽赃,让陌生人误会骂了一通。
今天大半夜的被追着来酉县泼颜料,一瞬间傅燕城都很难不相信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女人什么。
盛眠看着男人分外冷峻的面容,才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只能试图补救,忙道,“傅总还有备用衣服么?这件换下来,我帮你洗。”
傅燕城看了眼她手中端着的颜料盘,转身走了几步。
盛眠站在原地,确实有些懊恼,怎么感觉每次这种事都能遇上他。
傅燕城看她没跟上,沉声道:“不是要帮我洗?既然是你泼的,就该你负责。”
盛眠快步跟上去,“我没有要逃避责任的意思。”
“八万。”
他的语气淡淡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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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愣一会儿才知道这是衬衣的价格。
她顿时有些咋舌,一辈子都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
弄成这样,也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洗干净……
她有些心虚,只能弱弱表示,“我用手搓的时候一定只用很轻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