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一声,一把掐住了她的脸。
盛眠在睡梦中皱眉拍开。
傅燕城只好躺下。
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很奇怪,那像是从骨头里生出的一种痒。
想要挠,却又挠不到。
所以好几次都有一种焦躁,那种痒会影响情绪。
他这些年,能在生意场上做出每一个正确的判断,能让对峙的敌人闻风丧胆,唯独在面对她的时候,好像有些破戒。
他皱眉,没忍住给温思鹤打了一个电话。阅宝书屋
担心影响盛眠休息,他去的客厅。
温思鹤这人脾气出了名的好,玩得也花,毕竟是混娱乐圈的,这会儿刚打发走一个女人,在阳台上抽事后烟。
看到傅燕城大半夜的给自己打电话,并且还是凌晨三点。
莫名地,温思鹤觉得对方应该也才做完。
这大概是来自兄弟之间的默契。
“燕城。”
傅燕城坐在客厅,这是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非得睡这个女人。
如果真的是因为禁欲多年想要开荤,大可找个更干净的。
而不是一个结过婚的。
“思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