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不是讨厌她么?怎么会突然又要保护她了?
他实在理不清这其中的思绪。
但傅燕城的声音又传来,这次语气更冷。
“她是盛眠?”
除了盛眠,爷爷根本不会叫其他女人眠眠,这个称呼他听了太多次,却从未想过,penny就是盛眠。
他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盛眠跪在地上没出声,只觉得傅燕城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那眼神清冷,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洁却又盛气凌人。
她垂下睫毛,又对着老爷子说了一句。
“事情都是我惹出来的,傅爷爷,真的很对不起您。”
傅崇哪里舍得让她跪着,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
“地上多凉啊,你这丫头怎么还说跪就跪了,虽然我还暂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可以慢慢解释,来,坐着说。”
盛眠哪里敢坐着。
而傅燕城看着她凉凉勾唇,那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她吞了吞口水,慌忙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