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感觉到他手掌落下的位置,身体宛如被人点了穴道,没敢动。
浴室的水还在哗啦啦的流着,水汽蔓延的更厉害,谁都没说话,彼此都在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许久,傅燕城才哑声说道:“坐下,不要再乱动。”
盛眠垂下睫毛,也没再去管什么毛巾了,坐在了旁边他拿过来的凳子上。
他在手掌心挤了洗发水,这会儿视线在她光滑的后背看了几眼,双手放在她的头顶,为她洗着头。
越洗,就越是生气,越是憋屈。
她心里有人,在他落难的时候去找那个初恋,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当备胎?
舔狗?
手上一顿,力道不自觉的变大,拉扯到了发丝,疼得她“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