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再多说一句,其中一个人的心态就会崩掉。
盛眠捏着一旁的浴巾,将自己的脚从他的掌心收了回来。
她从窗台落下,觉得身体虚得都站不稳。
傅燕城把人扶着,看到她伸手要推人,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每次都是这样,干完就翻脸无情,盛眠,到底是我渣还是你渣。”
盛眠没说话,扶着墙要出去。
傅燕城气急,大步上前,将她整个人抵着墙,就这么抱了起来。
盛眠怕摔,腿下意识的就缠住了他的腰。
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她没去看他,而是冷静说道:“放我下来。”
傅燕城气急,扯掉她重新裹上的睡衣,开始横冲直撞。
“天还没亮。”
“我背疼。”
傅燕城马上将她整个抱到自己怀里,没有让她挨着墙,这个姿势,让她完完全全的依赖着他。
“那就不靠。”
“我不想做。”
偏偏这句话,他没听进去。
盛眠的脑袋埋在他的脖子里,索性不说了。
又一场结束时,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时间已经来到了早上六点,傅燕城将她抱在怀里,把她的发丝吹干,给她全身清理了一遍,确保她干净了,才将人放到床上。
他把空调打开,调了一个合适的温度,就去了书房。
一夜没睡,他精神奕奕。
齐深一般是五点半到御景苑,然后等着傅燕城起床。
今天他本来想要去敲门的,却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动静,他赶紧又下楼了。
这会儿看到傅燕城出来,他才跟着去了书房。
“总裁,白术还被关着。”
傅燕城想到盛眠身上的伤,眼里划过凌厉。
“打他一顿,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再下来。”
这是彻底和白家结仇了。
齐深没问其他的,马上就给那边打了电话。
看守白术的几个保镖直接开始动手。
白术也是硬汉子,一声没喊疼,反而一直在骂傅燕城。
“cāo • nǐm的傅燕城!”
“下次我弄死你全家!”
骂到最后,他已经晕过去了,身上的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
保镖直接将人往医院一丢,就去御景苑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