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明显就要胆大很多,狗腿的在傅燕城的脚边蹭来蹭去。
傅燕城从齐深的手里接过手套,给自己戴上之后,摸了摸粘粘的脑袋。
粘粘叫得更欢了,并且时不时的看向他的后面,似乎在想,自己的主人怎么还不来。
在盛眠这次消失之前,他们刚同居没几天。
每次事情在要变好的时候,转眼就会变得更坏。
“她不会来了,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她比谁都狠心,居然说从未喜欢过他。
居然还说不相信他喜欢她。
否定了他做过的一切,甚至连他的喜欢都被否定了,这是有多不屑他的感情。
他的手掌顿住,紧握了一下,抓掉了粘粘一把的毛。
这傻狗还以为傅燕城是在跟它闹着玩,开开心心的蹭他的手。
傅燕城起身,把手套交给齐深,大踏步的朝着里面走去。
红姐在这个时候给他打了电话。
“燕城,心情有好一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