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自己昨晚睡的女人就是即将要离婚的老婆,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
大概会觉得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那样,吐不出来,又很反胃吧。
盛眠轻笑,掉头去了傅公馆。
白秋见到她,脸色不算好,但鉴于盛眠很知趣的没有吵着要赔偿,倒没过多为难。
“你也别怪我说话不留情面,你们盛家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我也不怕告诉你,你赶紧劝劝你爸,既然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就早点儿认命,傅家能帮他一次,可不能帮他第二次,再加上你那个继母还虎视眈眈,你的处境非常不好,娶你没任何帮助也就罢了,还得照顾你身后的一家拖油瓶,所谓买猪看圈,要怪就怪你出身不好。”
盛眠坐在沙发上,听到这话,认同的点头,“是,我确实配不上傅先生。”
事实上除了那张结婚证,他们和陌生人也没太大的区别,还白担了个虚名。
离了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白秋:“......”
她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闷感,一时间都有些分不清眼前低眉顺目的女人是在做戏还是当真毫不在意。
院外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
外面等候的佣人看到傅燕城的车停下,忙进来通报,“夫人,是少爷回来了!”
白秋欣喜的站起来,快走几步到了门外。
盛眠也注视着门口的方向,明明已经做好了面对傅燕城的心理准备,原本平静的内心却突然无法控制地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