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酉县那种地方,能生两个儿子,大多数女人的腰板都挺得直直的,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仿佛能生儿子是最光荣的事情。
陈小漫却不这样,存在感一直很低。
她连忙将脖子上掐出的痕迹遮挡,有些难为情。
“盛总。”
“被家暴了二十几年,就没想过离婚?”
陈小漫顿时变得战战兢兢的。
“其实我不疼的,我都习惯了,那毕竟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最能忍的生物,那一定是结了婚的女人。
她自己都不想离婚,盛眠也就不强求。
“下次还是记得去医院看看。”
陈小漫点头,继续勤勤恳恳的扫地。
盛眠进入高层会议室,因为一下子走了八个人,这里变得空荡荡的。
之前还不想得罪人的人事部总监,这会儿很有眼色的为盛眠拉开了椅子。
盛眠瞄了对方一眼,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人在那些老将没有彻底落败的时候,谁都不肯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