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疼,都快疼死了。
但男人要面子,特别还是在有点儿动心的女人面前,哪怕是真的要疼死了,他也咬牙一声不吭。
盛眠扶着人往前走,但同时也担心齐深,因为齐深跳的方向和他们不一样。
一直扶着傅燕城来到一处平坦且有遮挡的地方,她让他坐下,要给他检查后背。
傅燕城抓住她的手。
“没事,不用检查。”
“流血了。”
现在傅燕城还醒着,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如果这种荒郊野岭只剩下她一个,谁都会害怕。
傅燕城站起来,抓着她的手,“走远一点儿,这里树木高,那群人就算想要找我们,也得花费时间,我的人和谢枫的人肯定已经到了,但我们的手机都丢了,估计需要一点儿时间才能找到我们。”
盛眠点头,跟着他一直走。
天空突然就开始下雨了,盛眠能隐隐看到他的伤口,很深,那一块地方像是被戳穿了似的。
他真的没事么?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直到有一处可以休息的简易山洞,傅燕城才终于没支撑得住,靠在山壁上,额头上都是汗水。
盛眠抬手,在他的额头上碰了碰。
他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