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身体甚至还控制不住的杀意,简单的了解过傅家的情况,就知道那些追杀他的人都是谁派来的。
因为失去了记忆,伪善的人全都摘掉了面具。
不过他一点儿都不伤心,大概在傅家压根没感受到什么亲情。
他在一旁坐下,拿出电脑,也不管旁边还在干呕的盛眠,继续工作。
盛眠呕了一会儿,衣服都是湿的。
刚刚他喂水的时候,简直就是在灌。
现在她只觉得冷,在加上因为生理期,下面估计也一片狼藉,浑身黏腻,难受的不行。
“傅总,有卫生巾么?”
她强撑着,抓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想要缓解那抹疼痛。
傅燕城还在键盘上敲击的指尖瞬间一顿,“什么?”
“卫生巾。”
她的嗓子哑了,将自己的脸捂在抱枕里,浑身都在轻微的瑟缩。
傅燕城有些不耐烦,赶紧打了齐深的电话,但齐深偏偏没接。阅宝书屋
衣角被一只白皙的手抓住,她的声音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