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江家请我去给她看手,当时就是盛眠的手受伤了,但是燕城让我先去给萧小姐看,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次我要是再去晚点儿,盛眠的手就废了,我听说她是画画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傅燕城的指尖都蜷缩了一下,然后抬手揉着眉心。
温思鹤则深吸一口气。
“这萧初晴估计早就知道penny就是盛眠了,故意玩这一出,让盛眠记恨燕城,瞧瞧人家的手段,这不成功了,现在盛眠见到你,就跟见到垃圾似的。”
“你说谁是垃圾呢?”
傅燕城的语气不太好,可又见鬼的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反正盛眠就是不待见他。
要不是这会儿秦泊淮说起,这件事他都快忘记了。
以前做过的混蛋事情太多。
温思鹤将酒杯里的酒水一口气喝光。
“燕城,你没追女孩子的天赋,你所能理解的对人好就是给她送东西,但盛眠可不吃这一套,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她一纸诉状直接把傅家老夫人告上法庭,当时我不知道她就是penny,还想着这女人是真有种,除了长得不太好看之外,这魄力不输男人。你得拿出诚意,她才会被你打动。”
“什么诚意?我把名下一半的房产都送给她,她都不屑一顾。”
“看来金钱是不行的,你得苦肉计。”
傅燕城低头看着面前的酒杯,侧脸像炭笔勾出来似的挺拔线条,许久,他才说:“没用,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喜欢我。”
温思鹤挑眉,然后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