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鲜花,酒水,还有周围人的祝福。
婚礼现场的大门被人推开,傅燕城和一众保镖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问她,“那我算什么?”
“眠眠,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爱他啊。”
他红着眼睛这么问,看着她的眼神又爱又恨。
盛眠一下就被吓醒了,脑门上都是汗水。
她打开一旁的灯,只觉得梦里那种刻骨的痛苦延伸到了梦外。
灯光亮起的刹那,那种不安总算消散了许多,但她睡不着了。
她起身打开窗户,被外面的风一吹,清醒了许多。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太荒唐。
她抬手揉着眉心,只觉得脑袋疼,钻心的疼。
最近没休息好,再加上公司的事情太多,精神太差了。
天亮后,她还是打算去公司一趟。
但玫瑰园的物业却在这个时候联系她,说是她已经拖欠了两个月的物业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