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庄晚很屈辱,但这是他一贯的方式,他眼底没有什么温存的概念,就是发泄。
庄晚走过去,背对着他,缓缓弯身。
男人开始解皮带。
几分钟后,庄晚疼得手紧紧的抓着窗沿,背后响起他嘲讽的声音。
“之前还会吐,现在倒是习惯了。”
庄晚因为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经历,不敢跟男人做这种事情,会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以前方栋好几次想要跟她做,但只是开始脱衣服,她就吐得一塌糊涂。
上次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想到这下贱的爬床的办法。
事后她吐了很久,第二次第三次时,她也在悄悄吐,被他发现了,他觉得新奇。
他到现在还没玩腻,挺欣赏她一边觉得难受,又一边沉沦的表情。
“贱不贱。”
他骂她,越发的用力,两只手牢牢的扣着她的腰,不允许她躲。
庄晚疼得脸色都是白的,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