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随后跪在滑蚁国君侯身前,道:
“臣有罪。”滑蚁国君侯道:
“将军何罪之有?你我同属蚁族的臣子,同僚耳。”随后面向蚁王跪下,道:
“大王。”蚁王坐于大殿之上,道:
“君侯平身。”宦官站出,宣读道:
“传大王旨意,原滑蚁国君侯恒旋,温良敦厚,封恒旋为温侯,常伴君王之侧,可入殿参政。古蚁将军英勇善战,曾在滑蚁国战功赫赫,封古蚁将军为滑蚁洲州牧,替孤管理好那里的百姓,赐子孙代世爵永继,有任免赏罚之权。”温侯立即跪下,又望向站于旁边的古蚁将军,古蚁将军这才跪下,道:
“臣等叩谢大王之隆恩,吾王万年。”随后起身退去大殿。宦官又道:
“穿山甲将军上前听旨。”穿山甲走上前跪下,宦官宣读道:
“此次大峡谷之战,将军功不可没,封穿山甲将军为殿前司,掌管八十万禁军,并封穿山甲为殿前大将军。”穿山甲叩首,道:
“谢大王之隆恩。”蚁王面向铸剑师,道:
“铸剑师乃为军师兼大将军,有统兵之权,赐兵符。”随后宦官端出匣子,走下基台,打开一看,虎符一枚。
铸剑师站出,道:
“大王,白蚁族在大峡谷是元气大伤,现在却是攻打白蚁族的最佳的时机,大王调兵返回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白蚁族有相国家蚁主政,一旦恢复国力我们再去攻打可就难了,不知大王为何调兵返回?”小蚁站出道:
“现在我们还不是攻打白蚁族的时候,一旦开战将会给两国的老百姓带来巨大的损失。”又面向蚁王,道:
“大王,臣主张议和,不可随意的挑起战端。”铸剑师面向小蚁,道:
“相国这是妇孺之见,我知道相国奉行的是先贤之道,也就是儒家之道。儒家讲究的是仁义道德等这些繁文缛节,相国可不要忘了,大争时代所谓的仁义道德荡然无存。我知道人类史上有一个圣贤孔丘,他和相国一样渴望恢复周礼,结果遭到排挤,周游于诸侯列国之间,受困于陈蔡,如同一条丧家之犬。相国的思想不利于国家的强大,阻碍了国家的统一,我不敢苟同。”蚁王插话道:
“撤去小蚁的相国之职,降为司空。”又面向须蚁,道:
“须蚁上前听旨。”须蚁有些疑惑的走上前,跪下道:
“大王。”蚁王望向站于旁边的宦官,宦官这才站出,宣读道:
“传大王旨意,须蚁沉重老练,寡蚁拜须蚁为相,有调兵之权,赐兵符。”宦官端出匣子,走下打开匣子,虎符一枚。
须蚁望向小蚁,又跪下面向蚁王,道:
“大王,相国并无大过,请大王收回成命。”蚁王将目光投向小蚁,小蚁走上前,扶起须蚁,道:
“须蚁,大王拜你为相自有它的深意。”须蚁叩首,道:
“相国,我须蚁何德何能啊?”须蚁再次跪于小蚁的身前,小蚁再次扶起须蚁,道:
“现在你就是相国了,你能谋善断,理所应当。”铸剑师面向小蚁,走上前跪下,面向大王,道:
“大王,不可,相国足智多谋,并无大过啊!请大王收回成命。”穿山甲站出,跪下道:
“大王,末将宁可不要大王封的这个殿前司,请大王收回成命。”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纷纷跪下,道:
“相国德高望重,请大王收回成命。”小蚁转身走上先是扶起铸剑师及其须蚁,道:
“军师善谋,须蚁善断,是大王的左膀右臂,不可有缺。”又面向众臣,道:
“你们都是大王的股肱之臣,统一南海的重任就落在你们身上了。”随后鞠躬行礼,道:
“拜托你们了。”众臣跪下,呼道:
“相国。”小蚁摆了摆手,道:
“各司其职,去吧。”穿山甲走上前,道:
“贤弟。”小蚁望向穿山甲,道:
“兄长粗中有细,保护大王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穿山甲点头,道:
“好。”小蚁拍了拍它的肩走出朝堂。蚁王望向小蚁离去的背影,默默的念道:
“相国。”小蚁进入相国府,将相国大印放于一旁,走出回首仰望这相国府,还是有些不舍的样子。
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还有什么留念的价值呢?站于这满树的海棠花下,海棠花瓣随风飘落,几多年华又风雨,这花开花落,问几多春秋?
相离去,念海棠花开,飘落又几许?阁楼飞云宫墙外,檐下滴答,只恨离去春更深,几多沧桑泪?
孑然一身,国事多烦扰,漂泊四海,雨打浮萍,荒草萋萋。凋谢如平身,落幕归去,这海棠依旧,闲来作词。
小蚁出相国府,在乡间自建一个草堂,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