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直接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睡觉。
疗伤。
第二天。
贝克被手机铃声操心了。
“贝克·莫顿,请讲。”
“哦,谢天谢地,贝克,你没事。”
“弗兰克?”
贝克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声音,脑海中出现了昨天在旅行大巴上偶遇的惩罚者:“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
“纽约。”
贝克如是说着:“昨天刚准备去露营的,没想到公司那边出了一点事情,害得我急忙的打车回来,忙到夜里三四点才忙完,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真陪着自己妻女注视着被警方封锁的熊山州立公园的弗兰克听到贝克如今在纽约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道:“没什么,昨天夜里熊山发生了级地震,我还以为你还在熊山里面露营的。”
“地震?”
“是啊,因为你昨天说过要去熊山露营的,所以,我这才打电话给你的。”
“……那真的太幸运了。”
“我跟玛丽亚也要回纽约了,熊山这边被警方封锁了,玩不成了,你没事就好,毕竟,你可是我们家认识的第一位在华尔街的投资家朋友呢。”
“哈哈,真当我朋友的话,有空请我喝酒就好。”
“一定,我保证。”
“……”
贝克跟弗兰克再聊了几句,然后相约等到弗兰克下一个休息日就会请客喝酒之后便是挂断了电话。
浴室中。
贝克注视着镜子中已经消失下去的淤青满意的笑了笑。
你是靠变异。
我是靠wài • guà。
你很强,我也不差。
十分钟后。
吸了一个澡之后的贝克从螺旋楼梯走到了客厅中,给自己准备煎个鸡蛋和培根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同时打开了从岛国采购过来,悬挂在墙壁上高达两百六十二寸的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