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顿时分成了两派,纷纷站台,有支持阿水伯的,也有站在南叔一边的。
争执半晌,不分高下,店里的客人们,第一次开始了举手表决。
最后一票弃权,二十二票对了二十二票,竟然是个平局!
阿水伯叹气道:“可惜阿生去上了夜校,不然肯定是我赢!”
南伯不以为然:“阿生那小子耳根子软,十有bā • jiǔ又是一票弃权!”
他瞪向了角落里唯一一个弃权的年轻人:“你这个后生,怎地一点主意都没有!”
这个没主意的后生,正是陆兴邦。
吓得池老板直接扔了锅铲,就要从后厨冲出来。
陆兴邦脾气甚好的笑了笑:“正因为没主意,所以才要多听一听各位老先生的主意啊!”
他这几日忙得脚打后脑勺,终于把四爷给糊弄过去了,难得跑到自留地来放松一下,就像是吃饱餍足的老虎,被人撩了虎须,也懒得动弹一下。
这话听的顺耳,南伯点头道:“倒是个有前途的后生。”
他直接看向了宋浣溪,眼含期待:“阿浣,你说呢,这位棺材美人,该不该上榜?”
其他客人也纷纷看向宋浣溪,阿水伯夹取一颗花生米,送到缺了几颗牙的嘴巴里,慢慢地嚼了,“阿浣说一说吧!”
宋浣溪知道,站边不难,难的是要让这一帮客人心服口服。
她下意识地看了角落一眼,陆兴邦懒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兴趣盎然地看着她,哪怕隔了这么一段距离,宋浣溪依然能感受到他一双闪亮的眼中,满是看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