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大儒冷哼一声。
苏正经眉毛一挑,这帽子给扣的,盯着齐元圣很不悦道:“你身为秋山书院才子,齐道莫就是这样教导你与长辈说话的?”
齐元圣一颤,连忙低头躬身:“是天慕失言,望苏院长以及各位大儒前辈,切莫见怪!”
苏正经也没计较,道:“诗,是这位陆小哥所作,他现在不是书院学子,但曾经在书院读过书,也算是书院学生。”
闻言,不仅陆宁一愣,那齐元圣也愣住。
老正经,你是真不正经啊,我啥时候在夫子院读过书?……陆宁定定的看着苏正经,只见苏正经脸不红气不喘。
齐元圣则是难以置信,就这满嘴屁股……不,满嘴脏话的人,擅长诗词赋?
苏正经不在意众人的表情,继续说道:
“诗的事,是陆长文借用陆长安的诗,为公主解闷,只要公主开心,哪有什么欺骗道理。”
“苏院长说的对,是天慕鲁莽了!”齐元圣连忙道。
苏正经摆手,淡然道:“长安他擅长诗词,听闻你来书院交流,今日特地回到书院向你学习,以诗会友,刚才是小误会,你莫往心里去。”
“哼!”
齐元圣不屑轻哼一声,心道:就这垃圾,配跟本公子学习、交朋友?
只见陆宁微笑道:“苏院长,学习交友倒算了,这屁股他也不配啊!”
苏正经:“……”
众大儒:“……”
陆小哥,咱能别再提屁股了吗?
这齐元圣是有些来头的,你一直喊他屁股,他姐齐贵妃知道了,该作何想法啊!
“陆宁,你一再羞辱本公子,真当本公子不敢揍你吗?”齐元圣要被陆宁给气炸了。
“齐元圣,今日我陆长安是让你明白一個道理。”
“辱人者,人恒辱之,欺人者,人恒欺之!”
陆宁丝毫不惧齐元圣,挺拔而立,目光如刀直视对方:“我不管你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作为读书人,你的诗书礼易读到了狗身上?”
“我要是你,就没脸来夫子院。”
“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是读书人的圣地,你站在这里趾高气扬,给谁看呢?”
“是想让夫子睁开眼,看看你吗?”
“你配吗?”
“一身臭气,开口熏人,简直污染圣地。”
茶室内。
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怔怔看着陆宁。
“你、你、你……!”
齐元圣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握着拳头愤怒的盯着陆宁:“陆长安,你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敢与我比试吗?”
“诗词赋,随你挑!”
陆宁心里是有火气的,他不是要为书院争什么气,就是觉得齐元圣不尊重他大哥,那就是打他脸。
他陆宁的脸是那么好打的吗?
齐元圣怒气哼哼走到书桌旁边,道:“你不是喜欢写诗巴结长公主么,那咱们就以描述长公主为题,作诗一首。”
“谁输了,便在书楼上对窗当众大喊,书院某某敬佩书院某某,吾不如也!”
闻言,苏正经等人眉头一紧,盯齐元圣一眼,又看向陆宁。
陆宁听见了,只是懒得理会齐元圣。
他在想前世有什么诗,描写美人,还是贵人的诗词。
当然是诗还不够,必须得是经典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