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方羽之前就在哪里学过……但这根本不可能！
这门术法连暗影大族内都没几个人会，方羽一个人族……从哪里学来？
如果说只是相像的术法也就算了，可方羽整个施法过程，明显跟他一模一样！
这就说明，术法就是从他这里学去的！
可他这是第一次见到方羽，也是第一次对方羽施展诛灭神魂这门术法！
“难道……”
半圣忽然想到了什么，再度看向方羽，心头震动。
此刻，方羽看着倒退而去的半圣，眉头微皱，但眼神中却有些许的兴奋。
他原以为这门术法可以直接把半圣弄死，至少弄个元气大伤。
但看起来并做不到这种地步。
而兴奋的点在于……他又发现了大道之眼的新能力。
那就是学习术法。
或者说，复制术法。
在开启大道之眼的前提下，方羽能够轻松看到对方施法过程和其中所使用到的法诀和各种法则能量，从而掌握这门术法。
当然，较为复杂的术法未必能轻易做到这一点。
但一般的术法，显然能够轻松掌握。
就比如眼前的暗影族半圣所施展的诛灭神魂……方羽现在已经能够随意施展了。
“要是早拥有这个能力，当年我也不用跟林霸天去偷那么多的秘籍了……”方羽心道。
半圣回过神来，看着方羽，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啊……我叫东小强。”方羽想了想，答道。
“我问的是……你来自何处？”半圣沉声问道，“作为人族，你为何能来到圣殿这种地方！？”
“这个问题问得好啊，我是飞过来的。”方羽答道。
“那群家伙，我一定会问责他们！”半圣蕴含怒意地说道，“竟然出现如此大的疏忽，放一个人族进入圣殿……”
“你说完了么？”方羽眉头挑起，开口道，“你说完了，那就该我说了。”
半圣语气一滞，看向方羽。
方羽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懒洋洋，神色从容的模样。
从圣殿第一层，到现在……他直接显现出圣影，方羽脸上都没有出现过震惊或惶恐。
这说明，方羽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怒火横生。
作为这座圣殿的主人，他接受各个高位者的朝拜，享受无上荣光。
可现在，一个人族站在他面前，他的心中……竟然隐隐产生了震骇之感。
这是一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