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婚姻的加持,说不定江逸城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祁蔓扯上关系。
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他还当真了?
江逸城:……
嘲笑我你很开心?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正在无情嘲笑的何家运。
何家运识趣的闭上了嘴,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江逸城原本还想跑上去找祁蔓理论一番,结果听到何家运的这一番话,骑虎难下,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好半晌才憋出两个字。
“没有。”
眼神阴郁的盯着祁蔓离去的背影,拿着锄头的手迅速收紧。
欲擒故纵罢了!
既然这样,日后就算是舔着那个脸过来道歉,他也绝不可能原谅她。
“哦。”
何家运忽然失了兴致,脸上重新拾起笑意,开口说道。
“我听说白家捧在手心的娇宠,在县城好像被人打了,鼻青脸肿的,啧啧啧,特别是那张娇俏的小脸,估计得毁容了吧。”
江逸城脸色微变,着急地握住何家运的手腕,语气急促:“为什么我不知道?”
何家运的手被捏的生疼,眉头紧锁着,脸色极为难看,不满的挣脱出来,语气有些不爽:“这件事传得人尽皆知,你一整天魂不守舍的,能知道吗?”
疼死了!
江逸城也顾不得上工,赶紧掉头,往白家的方向赶。
祁蔓和祁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正在列举新房里所需的家具。
“爷爷,明天我找村里的工匠打一些家具,一套桌椅,两个大衣柜,还有两个书桌,还有几把椅子。”
祁老爷子惬意的喝着茶,吃着孙女带回来的点心,一听要打家具,开口道:“我一把老骨头了,需要啥大柜子,你要啥就找村里头的工匠给你打一套出来,我需要一张床就行,至于其他的,爷爷用不着。”
一辈子都这么过来了,哪敢这么奢侈?
这么多个家具打下来,要百来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