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葡萄汁味道不错,但是那个罗马人是不是热情过头了?”
商洛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味道,那确实是非常正的味道,因为当时他在法厄同那里喝的差不多。法厄同是个实诚人。
【罗马人就是这样,缺个心眼子。有什么话他们当场就说出来了。】
“但他竟然还有奴隶?还有摄影奴隶?饮料奴隶?这科学吗?”
【那其实是战俘,罗马人只抓战俘当奴隶和角斗士,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知道罗马城大宅子里的那些‘更加’有趣的事,你可能会觉得要自戳双目比较好。罗马人这么做虽然看着很蠢,但从宏观层面上来说这是必须的——我指的是维持罗马本身的样子,包括奢靡无度的生活和奴隶制。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君士坦丁堡的‘圣诓’。所以这不科学,这是魔法,】
“圣诓?那是什么?”
【额...抱歉,只有这個我不能说。不是我要对你保密,而是因为我说出来之后就会在阿卡西纪录中留下印记,印记会打破君士坦丁堡的圣诓。我要确保有关圣诓的一切都不能出现在公众领域,我也向大冥河发过誓。那个缺心眼子的罗马人不可能知道这些,因为但凡多一个人知道,圣诓马上就会在圣索菲亚大教堂里炸开。】
“一种模因武器?”
【我不能多说,一个字也不能。不过那是罗马的三个神秘学中心之一——神通术的君士坦丁堡、炼金术的亚历山大港,以及占星术的特尔斐。以及三个次级中心:物理学的叙拉古,社会学的罗马城本城,以及一切汇总一切‘实践’的理想城:美洲的新安条克。】
“所以...刚才那个家伙是,罗马的六分之一?”
【没错,你见到是以‘神通术’一侧出现的罗马人,他们也是罗马实际上的统治者。不过他们自身还没意识到这是被特意塑造成的,他们自己倒是很享受这种颓废的迷狂。换个角度说,你去亚历山大的时候搞不好能看到对炼金术的偏执。而在新安条克,你就能见到一往无前的工程狂人。他们把自己硬生生剪切成三主三辅的六个分支帝国,同时向着知识的六个终极领域突破,避免有哪条路走进死胡同后导致整个帝国的灭亡。】
“那么...如果我叫醒刚才那位,会发生什么?”
【伱指的是打破神通术一侧的圣诓?那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大概圣索菲亚大教堂会直接爆开来。而且那可没那么好打破,你得自己顿悟才行,我又不能告诉你。至少现在不能;现在,还是准备去觐见道祖吧。如果可以,我也有些话想要问问他老人家。】
...
乌衣巷在夫子庙里比较僻静的地方。转入毛细血管似的小巷,他对着路牌找到了16-2的门口。
作为正五品千户,陆槐阳的家显得气派非常,竟然占了两个方格,有160平方公尺的宅基。
考虑到这里的地价,卫所批两个格子给他确实已经很离谱了。
不过虽然有两块地,但房子还是只占了一块地,另一边是空的,只是用围墙圈成了院子。房门开在有院子的一边。
商洛站在门口,先把长矛斜靠在一边才按响门铃——拿着兵器按门铃似乎不太礼貌。
“叮咚。”他按了一下门铃,院子里立刻就有人回话:
“谁?”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年龄听起来和他差不多大。
商洛记得这是陆槐阳的女儿,叫陆良,一秒钟踢三下的那位。
“啊...陆千户在家吗?他让我今天早晨来一趟。”
“商洛是吧?我爸说了你要来,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