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脚下,无法想象的一幕正在营地里发生。
当瞭望塔上的哨兵看见黑色的鼠潮从雪林里钻出,敲响急促的钟声,匆匆跑出房屋的人们一副见鬼的模样。
“谁能告诉我鼠潮为什么会跑到这里!”衣衫不整的营地负责人跑到瞭望塔下,“微风城呢!它们怎么绕过的微风城!”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年轻哨兵绝望的尖叫在营地上空回荡:“我们要完了!它们像潮水一样涌来!”
“闭嘴!”负责人厉喝道,环视营地里的几十人,做出决定:“老头!牵着你的狮鹫去雪山,把消息带到要塞!”
“我太老了……”老头摇头。
“你也闭嘴!这玩意儿只听你的话!”
狮鹫上能坐三个人。负责人把年轻哨兵和一个男孩丢上去,注视着狮鹫起飞。这个时候,
一道荧绿色的邪能突然从鼠潮钻出,循着狮鹫的轮廓划出轨迹,越来越近。
“贝蒂……把他们送去要塞。”
老头不舍地拍了拍狮鹫的背脊,枯槁的身影爬起来,主动撞向追到狮鹫尾巴的邪能,融化成绿液。
望着这一幕的负责人既悲伤又庆幸,视线回到震颤着大地的鼠潮,满是汗水的双手握着武器。
鼠潮翻过低矮的木墙,负责人此刻用咆哮压制恐惧:
“进攻!”
他们冲进鼠潮的轮廓像是浪花迸溅出的水花,刹那间消逝。
淹没了营地的鼠潮继续翻涌,化作一道向巍峨的雪山蔓延的黑线。
一个小时后,在寒风里快要冻失去意志的哨兵和男孩被狮鹫送到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