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辰使了个眼神，慕南衣会意，他找了个借口离开。
舒无因不是傻瓜，她瞥了一眼：“许墨辰，鬼鬼祟祟找我有什么事情。”
许墨辰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盯着她看。
这倒是让舒无因有点不好意思，她摸着黑黝黝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许墨辰摇头，想着他转入一个话题：“舒姑娘，你是否有……
比如记忆混乱缺失的时候。”
他知道，她身体里面存在另一个人。
那个人，可能就是他记忆中的女子。
舒无因奇怪：“你怎么知道？
我打小开始，每个月太阴之夜，都会有记忆缺失的片段，有时候醒过来，在自己不认识的地方。
后来嘛，我到了那天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里，才好了一点。”
许墨辰追问：“那你有没有记起什么来？”
“没有，”舒无因努力回忆着，最终还是摇头，“我是异人，而且还是很特殊的保护者，师父说我本来就特殊。”
奇怪的存在，总是有些形形sè • sè的事情。
许墨辰上前一步靠近她：“你有没有觉得，曾经见过朕？”
“哈？”舒无因忍不住失声笑出来，“你是大乾皇帝，我不过一个异人，我们见面还是京城鼠疫那次，以前我们怎么可能认识。”
看来，她是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但许墨辰总是觉得奇怪，偏偏他有了关于舒无因的记忆。
当然了，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现在的舒无因，和他自己一样，都是前世。
自己不是荼道逍遥仙，是其散布出来的棋子，那么舒无因和自己，又是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