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许墨辰心里还是怪怪的，这姑娘实在一言难尽。
天上地下唯有这么一个。
“舒姑娘，”许墨辰想着，“你来云上界，是不是也有事情。”
舒无因点头：“是有些事情，而且和你还有关系。”
她没有刻意隐瞒。
许墨辰留神了：“可否详细说一说。”
记忆中的那四世，身边的女子似乎就是舒无因，但相貌看又不一样。
这倒也好理解，每一世的“自己”不一样，自然女子也不一样。
但给人的感觉是相同的。
“倒也不是不行，”舒无因沉吟了一会儿，“只是我的记忆也是混混乱乱的，有时候搞不清楚。
而且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就是你，我也不知道。”
听这话，许墨辰反而松了口气。
是了，果然是和十世之约有关系的人。
也许舒无因也在慢慢恢复记忆呢。
有了这层关系，他突然觉得两人之间亲昵起来，语气就自然带着柔和：“不着急，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可不是，”舒无因也是笑嘻嘻的，顺便拿出玉葫芦递过去，“要不要喝点春风醉。”
病人是不能喝酒的，当然了，这也只是针对凡人而言。
他们修仙者，倒是不惧酒水。
许墨辰接过来喝了一口，觉得一股力量涌进来，人反而精神起来，也就说起来云上界的前前后后。
舒无因没怎么说话，只是时不时也接过玉葫芦，抿上一两口。
许墨辰对她没有隐瞒，也不知道关于荼道逍遥仙，舒无因知道多少，反正事情全部，他按照自己的理解，说得清清楚楚。
“如此说来，这异域修仙者倒是个祸乱的根源，”舒无因听他讲完，做了个总结，“也是上古时代遗留的问题。”
“天庭和墨盟说是出手，但其实也是观望，”许墨辰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心思也好猜想，无非是想着顺利打开诸天通道。”
这样，他们也能过去，寻找新的修仙出路。
“修仙者，自身拥有了额外的力量，自然也就有额外的心思，”舒无因笑了，“不过你说的很对，如果诸天打开，这里的修仙者肯定一窝蜂涌上去。
到了那个时候，也许诸天崩溃，连带着十方世界也是动荡不安。”
许墨辰点头：“而且异域未必比这边弱，不好说的。
自己世界的事情，最好还是关起门自己解决。”
舒无因认可：“所以那十世之约，也许就是如此。”
对此，许墨辰也不太清楚，两人就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
“不过那异域修仙者，确实很厉害，”舒无因抱着双膝，“我倒是不惧，但想要杀他很难。”
“朕可以试试，”许墨辰挠了挠头，“只是先不说朕现在受伤，含光剑也毁坏了，没有剑再次遇上的话，恐怕也讨不了好处。”
“我有看他的剑斩，”舒无因点头，“这不是十方世界的术法神通，甚至还带着人族国运气息。
万幸他不属于这里，否则全面使用国运，你必死无疑，连带着大乾，国运消耗完毕，也是亡国。”
毕竟是黄帝，真正的人皇，多少和国运是关联的。
好在两个世界并不互通，目前还是许墨辰掌握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