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要过上几百、几千年，帝锦才能复生。
又或许永远都不能。
但那对于活着的人而言，始终都是一个念想。
予生若是知道了，想必会十分欣喜。
“这是……那条凤尾帝鲤的残魂。”秦诺微愕，原来风青璃是在找这个啊，“她对你……很重要吗？”
“算是吧。”虽然和帝锦一同相处在缥缈山的是青璃，但风青璃终究还是有着缥缈山上的记忆，这一点无法磨灭，“我幼时所学术法，皆源自于她。而且……她庇护我良多。”
秦诺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我们走吧。”
不知道秦诺那边如何，反正风青璃刚刚就已经给风长空传了讯了。
凭他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这里。
秦诺知道风青璃说的走是什么意思，一时有些急。
鬼使神差地，秦诺伸手抓住了风青璃的手，阻止了她前进的步伐。
风青璃回头：“怎么了？”
“你是……我们是朋友了，对吧？”
不管原来是想问什么还是说什么，风青璃一转身，秦诺的话语到了嘴边就变了。
风青璃哑然失笑。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