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跨马游街可把我给羡慕的不轻,我看他的少女情书都要收满一箩筐。”
“罚酒,罚酒!”有人这般提议。
“不,不,罚酒岂不是浪费解元公的才华,不如罚他作诗!”因为气氛融洽,就连不喜言谈的于松也要出来挤兑下周柏。
周柏面露无奈,笑笑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在诸位同年面前献丑了。”
“秋影涵江暇日长,银袍济济宴公堂……春风得意归来好,衣锦联鑣入故乡。”
“好!”周柏的诗词刚刚念完,一位儒雅的中年人便边喊着好,边从后堂出来。
“见过总督大人!”众人哪里会有眼不识泰山,马上纷纷行礼问好。
雷浩渺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哈,解元公描写的可是今日鹿鸣宴之景?真是惟妙惟肖,诸位新科举人那可不都是春风得意!”
“定州文华济济,方有我等今日中举的荣耀,还得感谢总督大人教化之功。”
“我等谢过总督大人。”在周柏的带领下,满堂举子先是拍了雷浩渺的马屁。
“有尔等大才,是我雷浩渺的幸运,特别是你啊,解元公。”
“大人未免太过誉,这可是把我架在火上烤,诸位同年指不定在心里埋怨我抢风头呢。”
雷浩渺笑而不语,反而是自顾自念起诗来:“穷达皆由命,何劳发叹声。但知行好事,莫要问前程。冬去冰须泮,春来草自生。请君观此理,天道甚分明。”
“诸位听到这首天道,可是你们的福气,其中的道理非得用一生琢磨,是当之无愧的传世青诗。”
“穷达皆由命,我说解元公怎能力压我一头,原来天生就该压过我。”
“哈哈哈!”于松的玩笑之语,顿时惹来全场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