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意料中的一样,学院的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容夫子更是指着她的鼻子骂骂咧咧。
“顾初暖,你眼里还有没有皇家学院?如今都什么时辰了,你才来上学?“
“夫子,亏你还是身为人师的夫子,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学生呢,昨天帝都小巷子发生连环刺杀,想必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了吧,夫子也应该知道被刺杀的对象是我,可你老人家见到我的第一眼不是问我有没有受伤,反而质问我上学迟到,你说,我要是禀告给皇上,又或者公布给全天下所有人,他们会怎么想你呢?“
容夫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身为夫子,讲的话从来没人敢反驳,可他就讲那么一句,顾初暖却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他枉为人师的话,偏巧这些话他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他并非不关心,而是长期以来的习惯。
下午上的是琴理课,上官夫子主讲,容夫子旁听。
上官夫子儒雅一笑,端的是空灵优雅,“容夫子也是太过于担心你的安全,情急之下才会说这些话,既然三小姐无事,那便请入座听学吧。
“
容夫子神色一松,赶紧顺着台阶下,“上官夫子所言甚是。
“
顾初暖翻了一个白眼。
好蹩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