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暖翻了一个白眼。
她不过是脱外衣罢了,里面还穿着好几件呢,有什么可回避的。
“我好了。
“
易晨飞轻咳几声,这才转回身,从身上拿出一个小药瓶。
修长的手打开瓶塞,往昏倒的两个人身上滴了几滴。
随即,昏倒的两个下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一摊浊水,最后消失不见,连根骨头也没有看到。
“腐骨水?“
端看易晨飞谪仙出尘,举止优雅,脸上时常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连他shā • rén的时候,那双眼都温柔到了极致。
也就是这双温柔的眼里,他shā • rén眼神都不带眨一下的,仿佛这对他来说,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