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学着看他们的脸色生活,学着讨好他们。
“
“小的时候,他们说想要当管事,必须得认字,不认字根本当不了管事,所以我每天都请奴隶场的叔叔婶婶们教我识字,可他们大多都不会,我便跑到学堂外,偷偷听夫子们讲课。
“
“每次被发现,免不了挨一顿打,可是我很开心,几十棍子能换来一个字,也是值得的。
“
“有时候打得重了,好多天都起不来,我爬也偷偷爬到学堂外继续偷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管挨多少次打,挨多少棍罚,我都坚持着,学院的夫子可能心软,看不下去了,就勉强留我在门外听课。
“
“那一刻,我欣喜若狂,我小跑着回去告诉叔叔婶婶们。
可......他们都倒下了......“
“倒下是什么意思?“顾初暖问完后,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穿越一趟,日子都过傻了吗,倒下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叶枫话说得平淡,仿佛只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从他时不时紧攥的手,便能感觉得出来,他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拼命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