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主子几次三番都栽在她手里。
夜景寒摸了摸手里的白玉箫，淡声道，"激将法对我没用，自己选个死法吧。"
顾初暖不知道是不是疼的，索性闭上眼睛，连一句话都懒得搭理他，只是闭上眼睛之前，丢了她一个白眼，让她自己体会。
聪明如夜景寒，怎能不明白，她那个眼神是威胁。
一旦杀了她，她体内两缕魂魄也会跟着她一起消失。
"清风，把她的手脚都砍下来，再把她的眼睛挖了，鼻子割了，耳朵砍了。"
"啊......主子......确定吗？"
"你的耳朵若是不好使了，不如一并砍了吧。"
"是......"
清风拿着剑，一步步来到顾初暖面前。
让他shā • rén，他可以。
让他如此残忍对待一个女人，他还真有些不忍。
"主子，不如让降雪来吧，属下......属下最近......"
"你若不忍心，那便替她受过。"
"属下不敢，属下遵命。"
顾初暖道，"你就不怕我鲜血流尽而亡。"
"放心，本王保证你可以活得好好的，而且在魂魄没有集齐的时候，谁都取不了你的性命。"
眼看清风步步逼近。
顾初暖对着空气大喊。
"听到夜景寒的话了吧，你们附在我身上，就不用交点暂住费？"
原本只是随口的一句话，然而......
顾初暖额头两缕魂魄竟然真的散发出两缕光芒，在瓢泼大雨中异常显眼。
只是这两缕灵魂只有顾初暖跟夜景寒才能感觉得到。
其余人等，完全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