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四阶，顾初暖是不满意的。
可五阶对她来说确实太遥远了。
夜景寒的表情也不像说假。
顾初暖嘴角轻启，"行，那就四阶吧。四阶巅峰。"
"四阶巅峰，你怎么不去抢？四阶巅峰跟五阶有什么区别？"
"有啊，一个四一个五，怎么没区别？要是没区别的话，你帮我提升到五阶。"
"你这个女人，要修为不要命了。"
"如果能替沐家满门报仇，就算牺牲自己的性命又如何？"
提到沐家满门，夜景寒无话可说。
这件事他多多少少有些亏欠。
如果当初没有他故意透露消息给百里世家，说她杀了百里振，百里鸣，温少宜或许也不会添一把火，将更多的消息透露给上官家以及百里家，导致行赏大会上人人都讨伐她。
"最多四阶，要是你还不满足那就算了。区区一个女帝，难不成我还真能落在她手里不成？"
"你现在不是落在她手里了吗？"
"姓沐的......"
"行了行了，四阶就四阶。就这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