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我已经很克制了。”
“时念!!!”
陆佑川又露出了那种要扇人大比兜子的狰狞表情,片刻,冷笑一声道:
“呵,什么讨不讨厌?说白了,你不就是因爱生恨吗?”
时念摇摇头,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你这个状态,建议抽空去医院做个脑球摘除手术,基本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说着就要关门送狗。
陆佑川猛然冲上前,抵住了快要合上的房门,语调阴森地威胁她:
“时念,别仗着老爷子喜欢你,你就在我面前肆意妄为,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才是陆家最后的主人!
真惹急了我,时家的生意,还有你的星途,都别想要了!”
“呦,陆大少这是吃了几亩地的蒜,口气这么冲啊?”
转角处忽响起纪遇轻嘲的声音。
他淡漠地笑着,拎着一袋零食大步走到时念门前,揪住陆佑川的后衣领将人扯到一边,桃花眼微眯,锋芒尽显:
“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狂,毕竟谁都不能确定明天会发生什么。说不定过两天陆氏集团就倒闭了呢?又说不定,明天出门你就被疯狗咬死了呢?”
陆佑川虽然气愤,但理智尚存,陆家干不过纪家,这是客观事实,没必要往枪口上撞。
但……他化身为探测犬,左左右右来回地看,末了发出一声冷笑:
“我说呢,怎么爱了好几年突然就恨上了,原来是提前找好下家了,时念,真有你的。”
说罢,他再次冷笑一声,强撑着体面离开战场。
时念冲他的背影啐了口唾沫,然后抬头看向纪遇,眼神比大学提交入党申请书时还要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