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割舌头手术你是要全不麻的,还是要局部麻脚的?”
方之助弱弱地闭上了他的大嘴。
纪遇垂眸看向时念,神色温柔:
“不要听他胡说,他说的不算。”
时念瞳孔放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想通了?不恋爱脑了?”
初听见这句话,时念的内心:哇噻!恋爱脑觉醒了!普天同庆!
但仔细一想,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看吧,她就说情情爱爱都是骗人的东西,刚才还用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瞅她呢,突然就觉醒了,还好她没上当。
纪遇瞥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心情极好地笑了一声,悦耳的笑声伴着嘀嗒落雨声和微凉的夜风传入耳畔:
“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
时念看着他仿佛开了柔光特效的绝美侧脸,心里小鹿乱撞,隐约有撞成疯狗的趋势。
嘶,这个男人,还真是该死的迷人啊。
夜色深沉,屋内气氛逐渐暧昧,这时听筒里忽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方之助哼哼唧唧,哭得像村里被饿了三天的胖丫,有气无力的。
纪遇皱眉,没好气地问他:
“你哭什么?”
“母胎单身的老板都会追姑娘了,我还没遇到真爱,呜呜,我心里苦啊!”
“嗯?”
方之助立刻改口:
“又是为别人绝美爱情落泪的一天呢。”
纪遇懒得继续和他胡扯,直接了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