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拉着季凌云的手一直哭。
“这一切都是白庭屿做的,他恨我们,季家已经给他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沈知意我也不要了……大哥,如果我能早点听小妹的话就好了。”
季凌云神色冰冷,眼眶也红了,他看向季祁林,他裤子上的血已经凝固,整个人像没有生息的蜡人一样。
“老二,救你的那个姑娘死了。”
季祁林这才有了反应,他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谁死了?”
“林时笙,心脏病突发死了。”
……
京都大洗牌,本屹立在京都最顶端的白氏集团,被新崛起的秦氏打压得焦头烂额。
这一切维持到今年十一月,秦氏才停止动作。
因为,季家那位的审判下来了。
徐让携带私有qiāng • zhī,且故意shā • rén,绑架,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季甜在并无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属于自卫过度,犯故意shā • rén罪,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死刑,缓期三年执行。
京都监狱大门。
一辆低调的豪车停在外面。
秦江生低头点着烟,脚边累积起数十个烟头,他一次也没有进去过。
隔段时间就会在这儿呆上一阵。
白庭屿跟他谈了条件,放弃秦氏,让季甜死刑转无期。
死刑什么都没了,而无期还有一线能出来的希望。
秦江生摊开手中的信,上面是季甜留给他的一段话。
她说:
【秦江生,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履行我在这个世界的结局,我还是没办法逃过这宿命,我梦见了两种结局,一种我活着,但是我家人全死了,你也死了,这个世界陷入了死循环。而另外一种就是我死了,但你们都活着,希望在破茧。
我有时候想,为什么命运这种事不能再早一点,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你,我们的结局是不是就可以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