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是第一次做小孩的心理治疗,方式和程度都和之前的大不相同。
她做事向来谨慎,特意找了不少和儿童心理相关的书来看。
离开诊所时已经八点半,阮夏刚从诊所离开,手机铃声忽地响起,季若初爽朗的声音很快传来:“夏,之前你不是想找个机会见见舒鸢的家人吗?今晚舒家有个晚会,舒家的几个长辈都会露面,我弄了两张请柬,你要不要去看看?”
阮夏对舒鸢的病情确实感兴趣,左右晚上没什么事,她顿时应了下来:“好,晚上几点,地址发我。”
季若初很快把地址发了过来,两人约好了时间,阮夏换上衣服,赶了过去。
舒家也算是豪门。
宾客云集,酒色生香,还挺热闹的。
阮夏事先没有通知舒鸢,她找了个角落坐下。
大约因为时间还早,舒家的人还没有露面,阮夏漫不经心地喝着酒。
这时。
“这位小姐,方便跳支舞吗?”
男人停在她面前,十分绅士体贴地伸出手。
阮夏第一次被搭讪,些微的惊讶过后,她委婉地拒绝:“抱歉,我不能跳舞。”
男人十分热情,目光扭捏地掠过她绝美的容颜:“您是没有学过吗?或许,您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教您。”
阮夏慵懒地笑了笑,“不是,我亡夫的头七还没过,现在找下家实在有点早。”
“抱歉,是我打扰了。”
男人扯了扯嘴角,落荒而逃似的离开。
阮夏挑挑眉,她刚转过身,就对上顾时宴幽沉深邃的黑眸。
“亡夫没过头七,心情倒不错,敲诈了三个亿,还有空出来参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