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这次乖乖闭嘴了。
阮夏在地上蹲了一会儿,脚都麻了,也没等到人来。
她卡了一眼顾时宴,“你能不能把这个门拆了?”
“不能。”
阮夏知道他是故意的,以他一个大男人的力气,一脚就踹开了。
“顾时宴,你别跟我在这儿耗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去给安安找别的医生。”
“你不是从来没有接过比安安更小,情况更严重的病患吗?难道你不想突破一下自己?”
阮夏根本就听不进去,她在意的是自己那三年时间饿,为那三年而感到不甘。
正想着事情,突然,房间里一黑。
“怎么了?”顾时宴起身,走了几步,去按了一下开关。
“灯泡好像坏了。”顾时宴自顾自的说。
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听到阮夏的声音。
顾时宴感觉到阮夏抓住了他的裤子,他蹲下身,“你怎么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双手缓缓地顺着他的裤腿往上。
顾时宴身体猛的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