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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坐在周王身上,抡鞭子抽天下诸王!(2 / 2)

“陛、陛下!”

周王的声音从朱祁钰屁股底下传出来:“求求陛下挪开尊臀,微臣快要上不来气儿了!”

朱祁钰后知后觉,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坐在周王的身上。

赶紧站起来,亲手把周王扶起来。

“周王叔怎么跑朕屁股底下去了?”

朱祁钰拉着他,哈哈笑道:“周王叔想要什么?说!”

周王泪如雨下,就想活着!

皇帝快把他坐死了!

坐在他胸口上,根本不听他的呼唤啊,就是坐着他,和诸王吹牛比!

考虑过本王的感受吗?

本王想要皇位,你给吗?

周王气呼呼道:“微臣想请陛下分封微臣的儿子!”

他有八个儿子!

尚未到分封的年纪。

“准!”

朱祁钰抓着周王的手:“都是朕的兄弟,封!”

“王叔,想封在哪?挑,随便挑!”

周王没想到,皇帝还真答应了。

难道传说中的皇帝暴戾,是假的?

“陛下,微臣是老实人,可就不客气了。”周王还真打算挑了。

“跟朕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朱祁钰大手一挥,让周王随便挑。

诸王也跃跃欲试。

都是叔伯兄弟,皇帝对周王大方,对其他人自然全都大方。

朱祁钰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诸王可打开话匣子了,有的想扩大封地;有的想多多赏赐金银财宝;有的想要开矿权;有的想扩大王府护卫;有的想封孙子为郡王……

各种奇葩要求,全都提出来了。

朱祁钰耐心地听着,让太监都记下来。

甚至,殿外的郡王们也都进来,提出各种要求,更多的是多封王位。

只有坐在最后的靖江王,浑身不自在,总感觉皇帝设个圈套,等着诸王往里面跳呢。

问到他时,他就说想传承下王位,惹得皇帝大笑,说他要求太低。

“诸位叔伯兄弟的心,朕都听到了!”朱祁钰缓缓开口。

诸王都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一句“允了”。

“都是合理的要求。”

朱祁钰微微点头。

所有人心花怒放,皇帝这就答应了?

皇帝这是把天下精华,都分封给了他们?

果然是好族长啊!

这时,驸马王谊进殿,他背上被抽了十鞭子,伤痕累累。

朱祁钰眼眸一阴:“你进来干什么?今天是朕的家宴,你是朕的家人吗?”

“微臣有罪!”王谊心里苦啊。

他做客周王府,周王答应得好好的,他一出府就变卦了,然后再也不见他,导致圣旨没传出去。

他在京中的儿子可就遭殃了,每次失败的奏报传入京中,儿子都被拖到街上,一顿鞭笞。

就在刚刚,皇帝派锦衣卫,把他从府里拖出来,抽了十鞭。

“诸王,这是王谊,真定公主的驸马,是朕的姑父。”

朱祁钰摇摇晃晃站起来,从人群里把周王拉出来:“王叔,就是他,去你府中传旨,旨意没传出去的。”

“朕刚刚派人打了他十鞭子,他心里有恨,冲朕来发泄的!”

“微臣不敢!”王谊是请罪来的,还是锦衣卫提点他的。

“还嘴硬?”

朱祁钰醉醺醺的吧嗒吧嗒嘴,摇摇晃晃:“来人,拿刀来!”

“你虽然也是朕的亲戚,但真定姑姑不在了,咱俩算不得什么亲戚了!”

“但宁王叔不一样,我们的血脉,都流着朱家的血!”

“你离间天家亲情,罪不容诛!”

这时,侍卫捧着刀进殿。

朱祁钰指了指周王:“交给王叔,杀了他!”

说完,他摇摇晃晃走上了台阶,坐在台阶上,醉眼迷离地指着周王:“动手!”

周王都傻了!

这什么情况啊?

要论亲疏,肯定是仁宗皇帝第四女真定公主,和皇帝血缘更近,虽然王谊是驸马,但那也是实在亲戚啊。

皇帝竟让周王杀驸马王谊?

王谊也懵了,我主动进宫,送人头来了?

“陛下啊,您不看真定的面,也要看在几个孩子的面子上,他们都是您的表兄弟啊!”王谊嚎啕大哭。

周王吓得把刀丢在地上。

他算哪根葱啊?

好听点是周王,论血脉,都快出五服了,哪有什么兄弟亲情?

“闭嘴!”

朱祁钰让人把王谊的嘴捂上,慢慢转过头,看向周王:“御赐的刀,怎么扔了?”

周王如遭晴天霹雳!

这刀是皇帝赐的,他活腻味了,敢扔?

赶紧捡起来,跪在地上。

本来热闹的奉天殿,气氛瞬间阴冷下来,所有人都有点懵,刚才皇帝还笑容可掬呢,怎么忽然就喊打喊杀呢?

莫不是皇帝有精神病?

“杀!”朱祁钰吐出一个字。

“陛下,您消消火,大家都是亲戚,何必为了点小事,就喊打喊杀的呢。”周王小心翼翼道。

“确实都是亲戚。”

朱祁钰眼神迷离:“但亲戚也有远近亲疏,咱们亲戚近,他儿子姓王,不姓朱,咱们亲戚近。”

“你是朕的叔叔!他是朕的姑父,姑父和朕中间的纽带,是真定姑姑,姑姑去了,他和朕关系甚远。”

“周王叔,动手,杀了他,朕为你出气!”

王谊拼命挣扎,我冤不冤啊!

周王更吐血,您这是给我出气吗?是逼我去死啊!

偏偏皇帝一副为你好的模样。

人还喝醉了,油盐不进。

他看向其他亲王,尤其是郑王,彼此之间封地毗邻,能不能帮帮忙,说几句好话?

郑王视而不见。

周王只能跪在地上,哭泣道:“陛下为臣出头,臣心里感激,只是不能因为臣受了一点委屈,就让陛下背负骂名;何况,今天是亲戚们见面的团圆日子,不宜见血,请陛下收回御刀!”

“看看,看看周王的心胸。”

朱祁钰目光幽幽:“把王谊放开,王谊,可知朕为何要杀你啊?”

“微臣不知!”王谊都快气死了!

凭什么啊!

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

我舟车劳顿,为您奔波,好不容易回京了,二话不说被抽了一顿。

进了乾清宫,还差点被杀了,我冤不冤啊!

“不知?朕问你,朕派你干什么去了?”朱祁钰问。

“给天下诸王传圣旨!”王谊闷声道,十分不愿意。

“你传了吗?”

朱祁钰慢慢站起来,陡然厉喝:“你传圣旨了吗?”

王谊脑袋轰的一声:“传、传了。”

“嗯?传了?那人为何不来呢?”朱祁钰冷冰冰地问。

“微、微臣做客周王府,没等传圣旨,周王就不见了,之后一直不见微臣,微臣也没有办法啊!”王谊不停磕头。

周王脸色急变,刚要解释。

朱祁钰却摆了摆手:“不要管周王如何,朕只问你,圣旨传出去了没有?”

“没、没传出去!”王谊知道错了。

“圣旨都传不出去,朕留着你个废物干什么?”

朱祁钰眼睛睁开:“周王,打他!”

周王吓了一跳!

打?打王谊?

本王又不是侍卫,凭什么做这种事呢?

嘭!

周王扬手一拳,打在王谊的脸上。

王谊不敢躲,生生受着。

“传旨,褫夺王谊驸马资格,闭门思过,无诏不许出门!”

朱祁钰冷冷道:“周王!”

还在打人的周王浑身一颤。

软软地跪在地上。

“你没接到圣旨吗?”朱祁钰冷冰冰问。

“臣、臣……”周王想说没接到,确实没接到圣旨,但知道圣旨里面说了什么。

“抗旨是什么罪?”朱祁钰问他。

周王吓得不停摇头:“那段日子微臣病了,是病了……”

“朕问你,抗旨是什么罪?”朱祁钰冷冰冰问。

“杀、杀头!”周王哆哆嗦嗦回答。

“是诛九族!”

朱祁钰一字一顿回答!

慢慢走下台阶,太监把刀捡起来,双手捧着给皇帝。

朱祁钰拿起了刀,盯着他:“为什么抗旨?”

“微臣病了、病了……”周王被吓坏了。

尤其看到皇帝拿着刀,奔着他走来,他两股打颤,热流涌出……

“是仗着是朕的王叔吗?”

“还是瞧不起真定公主?”

“大明亲王,带头抗旨不遵,你说说,这天下,谁还会听朕的圣旨啊?”

朱祁钰低头问他:“你还听吗?”

“听、听、听!”周王脸色煞白一片,不停点头。

“那朕刚才让你杀了王谊,为何不杀呢?”朱祁钰又问。

“这、这,大家都是亲戚,何必赶尽杀绝呢?”周王哆哆嗦嗦回答。

“亲戚?就可以抗旨不遵了?”朱祁钰语气森然。

周王摇头。

这就是个坑,怎么回答都不对!

所有藩王都变成了鸵鸟,不敢看皇帝的眼睛,若看了,就会发现皇帝眼神清明,没有丝毫醉意。

那么之前,是皇帝设个坑,坑大家玩?

“是朕大,还是亲戚大?”朱祁钰问。

“陛下最大!”

周王赶紧道:“陛下让微臣打王谊,微臣就打了,陛下令微臣干什么,微臣就做什么!”

意思是说,您再让我杀他,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但机会只有一次。

朱祁钰却看向了王谊:“你对朕心中有气?”

“微臣不敢!”王谊磕头。

“那朕罚你,可心服口服?”朱祁钰问他。

“微臣心服口服。”王谊含泪磕头。

“看来心中还有委屈啊。”

朱祁钰把刀丢在地上:“捡起来,砍他!”

指了指周王。

周王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啊!

“因为你抗旨不遵!”

朱祁钰回头看向他,眼神凶厉:“朕是这大明的天!”

“是你们这些诸王的族长!”

“朕要罚你,服不服?”

朱祁钰逼视他。

周王想说不服,却说不出口。

就不该入京!

就不该入京!

皇帝都是骗他们的!

皇帝要shā • rén!要杀他啊!

而王谊慢慢抽刀出鞘,慢慢看向周王,眼神之中闪过无奈和狠辣。

直接一刀劈过去!

“啊!”

周王发出一声惨叫,鲜血从他背上流了出来。

他人趴在地上,惨叫个不停。

王谊也是第一次砍人,攥着刀柄的手还在颤抖。

噗通!

王谊跪在地上,双手捧刀:“求陛下收回御刀!”

朱祁钰却没收回,转身回到台阶之上。

“诸王,都有谁接到了圣旨,没立刻启程啊?”朱祁钰扫视所有人。

来了!

报复来了。

“滚出来,跪在中间。”

朱祁钰语气冰冷,不装了,摊牌了。

诸王浑身发软,一个个只剩下后悔了。

“陛、陛下要杀光诸王吗?”晋王朱钟铉颤颤巍巍走到殿中间,惊恐问。

朱祁钰盯着殿中间。

看看有没有不老实的,绷着脸,一声不吭。

上百诸王跪在乾清宫内宫里。

一个个战战兢兢,耳朵里听着周王的惨叫声,更不寒而栗。

当年建文削藩,藩王人人自危,才有了太宗皇帝靖难之役,难道皇帝就不怕再次靖难吗?

“宴会开始时,朕说过什么?”

“忘了?”

“朕说过,诏你们来,不是杀你们的!”

“刚才朕借着酒劲,也跟你们说了,想要什么就趁早说,朕能允的都允了!”

“可这等优容,不是放纵尔等!”

“不是让你们抗旨不遵的!”

“来人!”

“一人抽十鞭子!”

朱祁钰语气森寒:“朕没褫夺你们王位,没把你们杀光,已经看在太祖的面子上了!”

“朕再教你们一遍!”

“朕口含天宪,说什么便是什么!”

“谁敢不遵?便诛族!亲王也不例外!”

“听到了吗?”

朱祁钰忽然爆喝。

“臣等听到了!”诸王应和。

一个个瑟瑟发抖,谁敢说不?

他们不是祖先那些敢打敢杀的塞王了?

一个个被太宗皇帝当成猪养,养了几代人了,人都废了、

再加上三代皇帝削藩,藩王势力愈发衰微,所以乖乖入京,乖乖被皇帝拿捏。

“就在这里打!”

啪!啪!啪!

鞭子声此起彼伏。

惨叫声不断。

“都闭嘴,不许叫!”

朱祁钰冷喝:“都是朱家子孙,这点疼痛算什么!闭上嘴,别出声!”

感情不是打你身上,你当然不疼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

却都没人敢叫出声。

连挨了一刀的周王都闭上嘴。

王谊那刀是留情的,只是皮外伤。

看着诸王挨打,王谊捧着刀,好似是奉刀使者,谁不听话就过去给他一刀。

没被打的只有寥寥几个王,如郑王、靖江王、秦王、辽王等。

十鞭子打完。

朱祁钰问:“都明白什么了?宁王叔,你先说!”

打完还得发表感言是不?

宁王日狗了。

“陛下金口玉言,任何话,微臣等必须铭记在心,事事遵从。”宁王咬牙道。

他心里只剩下无尽后悔了。

为什么要来京师呢?

干脆直接造反该多好!

大不了一死,省着在这京师受气。

朱祁钰越过他,看向蜀王:“蜀王叔祖,您说呢?”

“陛下乃正统天子,不容置疑,臣等惟陛下之命是从。”蜀王是个老滑头。

但朱祁钰却很满意,看向晋王,接着夸。

“臣等延迟启程,是臣等有罪,该罚,陛下打得好,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陛下有理有据,乃是贤君也!”

晋王极尽肉麻之词。

朱祁钰有点飘飘然了:“周王,你怎么看?”

怎么受伤害的总是我啊!

周王哭着说,我不想发表感言,就想看太医!

“陛下英武似太宗皇帝,果决如太祖皇帝,乃是臣等心中的天神,不容冒犯也。”周王真的在哭。

疼啊!

我不想拍马屁,我就想看太医!

偏偏皇帝心狠,不许他看太医,还逼他拍马屁。

“你心中对朕可有怨怼?”朱祁钰故意问他。

“陛下罚的对,微臣没有怨言!”周王想说,你再不给我医治,我就算想有怨言,也说不出来了。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怨言!

“哈哈哈,还是周王叔懂朕!”

“诸位叔伯兄弟,都是懂朕的!”

“不怪朕千里迢迢催诸王入京,就是想听诸王说说贴心话。”

“现在听到了,朕的心理暖和得很啊!”

“刚才朕醉了。”

“听完诸王的话,朕就清醒了!”

朱祁钰又举起杯:“诸王,落座,陪朕喝一杯!”

陛下啊您就别喝了!

您再喝的话,我们都出不了乾清宫了!

尤其是周王,我要看太医,我不要喝酒!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暖心的话要多说。”

“听完你们说的这些话,朕所受的苦,都忘记了!”

“不愧是朕的血脉兄弟,不枉朕千里迢迢,把你们诏入京城,朕就想听你们说这些心里话!”

“来,举杯。”

“这杯酒,敬诸王!”

朱祁钰一饮而尽。

周王颤颤巍巍地喝,其他诸王也都呲牙咧嘴的喝,那十鞭子是真抽啊,真疼啊。

周王背上的伤还在流血呢,没人处理,就等着自愈。

皇帝仿佛忘记了那一刀。

但大家的心里话,都是骂您的!

朱祁钰又举起杯。

“朕今天高兴,这家宴吃出了家的味道。”

您可别睁眼睛说瞎话了!

还家呢?

刚劈了周王一刀,抽了天下诸王十鞭子,还家的味道!

诸王心中惴惴,皇帝不会喝完三杯,又装醉,然后又允诺一大堆,最后翻脸不认人,再抽他们十鞭子吧?

皇帝是不是神经病?

他们看向了朝臣胡濙、张凤等人。

你们伺候这样的皇帝,不累吗?

累!

皇帝就是有精神病,还是遗传的!

所以让你们也来体会体会,我们的痛苦。

有苦一起当,都是伺候一个皇帝嘛,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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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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