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断肠人被一根铁棍打中前心,应声栽倒,额头出了血。
寒山指着怀袖的额头,她不能说话,这种日子谁能熬过?可是为时已晚,还是晚了一步,因为打的沉猛,棍子是无情的,就像怀袖的心一样。仆从们把他的壳子扔进火里,转身各自散去,唯独寒山在默默流泪。
“过来坐到我的腿上。”怀袖伸出手臂。寒山觉得这个恶人也有一丝人性,她还是坐了上去。
“你知道么,我最害怕就是你离开我……”怀袖拉着寒山的手,神情恍惚地看着前面。世间有一些事情绝对是例外的,不珍惜错过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看怀伶人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却是这般人面兽心。
寒山只是坐在他的腿上,耳边传来阵阵瘆笑,那怀伶人慢条斯理着她的发丝,“只不过是冰块雕成的美人,仅此。”怀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