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听他这样说,不由得五味杂陈。
“只能看,什么也不是。”她知道,怀伶人根本不会瞧得上自己。
怀伶人啊,你自残,果真是个疯子!
阴雨天早早掌了灯,入夜雨下大了,雷声隆隆,噼噼啪啪打在门窗上。灯光灰暗,寒山出去为他打膳食。女子一身青衣撑着伞,所有戏子都在用膳的地方唤作“膳堂”,里面放置上百张桌椅,这里到了用膳时最热闹,院主为尊坐中间,其次按等级化分座次,戏子们要向女子一样优雅,出了差错统统领打。几个汉子抬着大锅进到“膳堂”,依次排开,院主吃的是山珍海味,戏子们不能吃肉,顿顿是青菜。因为明天是晚宴,操持京城最大的一家戏院,他们要伺候来自五湖四海的富家公子,皇上可能会亲临听戏。院主百般无奈地收了鱼肉,为了伺候好老爷大人们,今晚只能勉强行一回善-吃斋!晚间还要操练一番,明日刘爷过寿,院主不能给他老人家丢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