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漾茗自不用说,一向以巾帼女杰自居,喝高以至喝醉了不出意外.
意外的是本滴酒不沾的张居正,他是让酒仙常遇春左一圈右一圈给圈醉了.
至于酒仙常遇春本来酒力不错,消化酒精是分分钟的事,但最后也抵不过多喝,处于半醉迷糊状态.
接下来就该是打扫战场了.
虽然朱厚照在旷金花的淫威之下没有喝酒,但无疑买单和搀扶几个醉龟回去自然他就成了強劳力.
也活该姓朱的倒霉,本来是人家请客最后变成了他来买单.
至于那仨醉龟如何处理,旷金花、朱厚照小议了一下,既本着女士优先和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旷金花先将王漾茗搀扶回去,朱厚照后面跟着,充当保镖之类的角色.
那常遇春张居正则先搁着,反正他俩遭受性骚扰的概率估计也是低得令人发指.
“朱煜,过来搭把手。”走到半道,快要累垮,再也秉承不了男女授受不亲原则的旷金花声音传来.
朱厚照看到浑身酒气,人迷迷糊糊的王漾茗整个人几乎半挂在旷金花身上,忙大步川前,将王漾茗扶着,两人一起直到将王漾茗搀扶到了寢室。
砰,将王漾茗直接扔在了床上,旷金花是累得气喘吁吁。
王漾茗躺在床上后,想呕吐,旷金花便拿过来了一个盆子,并帮王漾茗敲背,王漾茗吐了一下,感觉心里好受多了.
朱厚照见沒什么事了,便想走,却被旷金花叫住了,“朱煜,反正你也沒事,快去给我打盆温水来,我给漾茗擦个脸.”
“谁沒事呀,还有两醉龟等着我扛回去呢.”朱厚照虽然嘴里嘟囔着,但还是老老实实打来了一盆水.
旷金花拿着毛巾,将王漾茗的脸给擦了一遍,感受着脸上的温度,王漾茗脸微微发红,眼睛突兀睁开道:“金花嫂子,我真羨慕你啊,找到老大这么好的男人。”
说完这句话,王漾茗眼睛又合上了,细微的鼾声随即响了起来,眼里还似乎还带着一丝甜蜜。
不过,王漾茗这句话也太伤人了,当时旷金花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眼里瞬间出现了阵阵水雾,气得把毛巾往王漾茗脸上一甩,“让你这多情种子喝,喝死了最好。”
旷金花接着一抬头,看见了朱厚照,眼睛一下就瞪大了,不由得一阵气血翻涌:“怎么,你个死瘟鸡,早就叫你走居然还没走,是不是想留下来和人家舒舒情,谈谈人生意义呀。”
朱厚照辨白道:“刚才不是你叫我留下的吗。”
旷金花怒道:“错了就错了,还好意思诡辨,给老娘滚.”
明明是自已错了,还好意思怪罪别人,朱厚照感觉自已真是冤啊,叫天天不应,叫地都不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