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欧阳嫣然这么一解释,朱厚照的心情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他知道,校报总编的上面是殷鸠摩,殷鸠摩的上面是教育部,而教育部得看军阀或扶桑人的脸色,这么一想,校报总编要那么定,欧阳嫣然作为一个小毛毛记者,还能有什么办法?还是那句老话,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此时,在醉仙楼酒家,有两个人正坐在一个边角包厢里品着咖啡.其中一个压低声音道:”山田君,你这叫的什么人,干的什么事?太让我失望了.”
山田道:”大岛君,是属下办事不力,请多多见谅.”
大岛挥了挥手,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以后眼睛起金点就是了,这次虽然便宜了姓朱的那小子,不过通过这个国家的军阀,我还是把保他的两个人给整了一下,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还是大岛君高明,山田仰慕至极,佩服得五体投地.”山田献媚道.
“算了算了.”大岛挥了挥手,“山田君,在穿校你还是得好好看住那姓朱的,要严防他成为我们帝国曰后进击华夏的拌脚石,姓朱的,武学的厉害,哟西,哟西!“
“大岛君高见,大岛君高见.”山田马屁又拍得啪啪响.
朱厚照的学习生活就这样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了下去。
他感激如蜡烛、如园丁、诲人不倦的师长,感激互助友爱、如兄弟姐妹的同学。
经过学习,他的武道修为突飞猛进着,个人各方面的素质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也就在这个时候,朱厚照与他的同学们,迎来了进入穿校以来的第二轮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