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公路明显的比刚才朱厚照他们下车的那条路人气要多多了,至少时不时的就可以看见有车来人往。
蔡小锷和朱厚照没有等多久时间,就拦住了一辆去往琅琊的大巴车。
大巴车虽然走的是盘山公路,但司机看来是个老司机,车开的是凤驰电掣,路边的树木、电线竿是一掠而过。
眼看离琅琊城是愈来愈近了,对于朱厚照这只雏鸟,该交代的事项还是得交代,只听得蔡小锷说道:“小朱同学,等到了交易的地方,我们进去的时候,如果边上有人盯着我们,你不用担心,一切只要听我的吩咐就可以了。”
“我知道。”朱厚照点了点头,他想,既然蔡教官这么镇定,就说明应该没有多大危险。再说了,就是有危险,他朱厚照也不怕,前世今生多少大风大浪都趟过来了,怎么在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
沧斓。
穿校研究生院,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旷金花虽然每天都有去上课,甚至可以说是望眼欲穿,但却总是沒有看到本应该出现在教室里的那道影子。
旷金花不明白朱煜为什么会没有出现,难道他不上学了,难道他忘了修栋武学报国利民念想了吗?
“遇春、老张,你们和朱煜是舍友,朱煜两天都沒来上课两天了,你俩总应该知道他去哪里了吧?”六神无主的旷金花带上王漾茗,自然找到朱煜寢室,向常遇春、张居正问个究竟。
“我们也不大清楚,估计是有什么急事出行了吧?”常遇春、张居正也是一头的雾水。
“急事?这赘婿能会有什么急事?似乎有些走神的旷金花想,再有急事你也不能这么无声无息的走,起码和她打任何招呼总应该吧?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是个无情无义又自以为是的人?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的人,唉,这人也太一根筋了。
回自已寢室后,旷金花对王漾茗说道:“漾茗,我想请假出去找找朱煜,无论是花多大的代价,付出多么的辛苦。”
“金花姐,你疯了?”旷金花此言一出,王漾茗着实是吓了一大跳,她十分的不理解,一个直觉便是旷金花这话太唐突了,你不知朱煜究竟是去了哪里,哪里去找?
“漾茗,你不要劝我,我巳经决定了,我感觉自已似乎有一样人生最宝贵的东西丢失了,如果不将这个东西找回来,也许这一辈子我都无法安生的。所以,漾茗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无论是天涯海角,海角天涯,我都要去找他,生生死死都要和他在一起,就这样吧。”旷金花的声音轻柔的有些像天边传来的一般。
“金花姐,你千万不要冲动,刚才我好像听遇春提到过孔校长,那是不是孔校长叫他去的?咱们不妨去孔校长那问问?”王漾茗下意识的就这样安慰有些魂不守舍的旷金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