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还在想苏季暖的事？”
“不是，我有点担心小嘉，他会不会恨我？”
录音在这里戛然而止，林嘉南半信半疑地看向林婉婉，似乎想通过她的神色来辨别真假。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很好奇？”
叶朵儿拿着手机，笑着看向林婉婉：“林婉婉，你这样瞒着自己的亲弟弟，苟且偷生四年，是什么滋味？”
林婉婉神色有些慌乱，浑身都在颤抖，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这段对话明明是在家里的书房发生的，怎么会跑到叶朵儿的手上？
难道是qiè • tīng • qì？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叶朵儿走到她边上：“也是，现在证据确凿，你还能说什么呢？”
林嘉南直勾勾地瞪着她，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
林婉婉心里一颤，倒吸一口冷气，就连气都不敢喘。
她总觉得自己只要吸一口气，就会穿帮。
为了保持冷静，她只能用指甲深深抠进肉里，用疼痛来强迫自己清醒一点。